暴发户92年买下北京5套四合院后坐牢,出狱去那一看,直接愣住
"老赵,你这三十年算是捡了个大便宜啊!" 王胖子拍着我的肩膀,眼中满是羡慕和感慨。
我叫赵天成,今年58岁,刚从监狱出来整整三个月。 三十年前,我在北京买下了5套四合院,然后因为走私入狱,一关就是二十九年。
现在重新踏上北京的土地,满眼都是高楼大厦,早已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。 更让我震惊的是,那些当年几万块钱买来的破四合院,如今竟然...
01
1992年的春天,我29岁,正是人生最风光的时候。 那时候改革开放刚刚起步,胆子大的人都发了财,我就是其中之一。
靠着倒卖紧俏商品,我在短短三年内就积累了上百万的财富。 在那个万元户都稀罕的年代,我绝对算得上是个暴发户。
"天成,现在做什么生意最赚钱?"朋友们经常这样问我。 "房子!"我总是斩钉截铁地回答,"北京的房子将来一定值钱。"
当时很多人都不理解我的想法。 四合院破破烂烂的,住着的都是些老头老太太,有什么价值?
但我有预感,北京作为首都,房价迟早要涨。 特别是那些有历史价值的四合院,将来肯定是稀缺资源。
于是我开始四处收购四合院。 第一套是在东四附近,花了8万块钱。
"你疯了吗?8万块钱买这么个破院子?"我当时的妻子李凤英气得直跺脚。 "这钱够我们在郊区买三套楼房了!"
我没有理会她的抱怨,继续我的收购计划。 第二套在南锣鼓巷,花了6万;第三套在什刹海边上,花了12万。
到了1992年底,我已经拥有了5套四合院。 分别位于东四、南锣鼓巷、什刹海、琉璃厂和钟鼓楼附近。
"老赵,你这是在赌博啊。"好朋友王胖子劝我,"万一房价不涨,你就亏大了。" "不会的,我有这个直觉。"我自信满满地说。
为了买这些四合院,我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。 总共投入了45万,在当时绝对是一笔巨款。
李凤英为此和我大吵了好几次。 "你就是个赌徒,迟早要败光家产!"她气愤地说。
但我坚持自己的判断。 我觉得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,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。
为了继续赚钱,我开始涉足一些风险更大的生意。 包括从南方倒卖一些紧俏商品到北方。
当时管制很严,很多商品都需要批文才能跨省运输。 为了快速赚钱,我开始走一些灰色地带。
"天成,这样做太危险了。"王胖子提醒我,"万一被抓到怎么办?" "富贵险中求,不冒险怎么能发大财?"我当时年轻气盛,根本听不进劝告。
1993年的夏天,我的生意越做越大。 每个月的利润都有十几万,在当时算是天文数字。
我买了当时最豪华的轿车,在最好的饭店请客吃饭。 走到哪里都有人恭维,叫我"赵总"、"赵老板"。
那种感觉让我飘飘然,觉得自己就是商界的天才。 完全没有意识到,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。
1994年底,我接了一单大生意。 要从广东运一批"紧俏商品"到东北,利润非常丰厚。
"这单生意要小心,风声很紧。"合作伙伴提醒我。 "没事,我有关系,不会有问题的。"我满不在乎地说。
就是这单生意,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。 1995年3月,我被以走私罪逮捕,判处有期徒刑三十年。
02
法庭上宣判的那一刻,我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。 三十年,我最好的年华都要在监狱里度过。
"赵天成,你这是咎由自取!"法官严厉地说道。 "希望你能在监狱里好好反思,重新做人。"
李凤英在旁听席上哭得稀里哗啦。 "天成,我等你,我一定等你出来。"她哽咽地说。
当时我们的儿子小峰才3岁,女儿小燕刚出生不久。 看着他们幼小的身影,我心如刀绞。
进入监狱的第一天,我就开始后悔。 后悔自己的贪婪,后悔没有听朋友的劝告。
"赵天成,你觉得你那些四合院还在吗?"同室的犯人嘲笑我。 "估计早就被你老婆卖了,用来养家糊口了。"
这话深深刺痛了我。 我知道李凤英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很不容易,卖房子也是情有可原。
头几年,李凤英还会来看我。 每次都带着孩子们,告诉我外面的变化。
"天成,北京变化很大,到处都在盖楼。"她说。 "房价也涨了不少,你当年买的那些四合院现在值不少钱呢。"
听到这话,我既高兴又难过。 高兴的是自己的眼光没错,难过的是自己无法享受这份成功。
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李凤英来得越来越少。 到了第五年,她终于提出了离婚。
"天成,我等不起了,孩子们需要一个完整的家。"她哭着说。 "你好好改造,我们永远是朋友。"
我签了离婚协议书,心如死灰。 这意味着我失去了家庭,也失去了那些四合院。
接下来的二十多年,我像行尸走肉一样度过。 除了偶尔收到孩子们的来信,几乎与外界断绝了联系。
在监狱里,我学会了很多技能。 木工、园艺、书法,甚至还拿到了法律本科文凭。
"赵天成,你表现很好,可以申请减刑。"管教干部对我说。 最终,我的刑期被减为二十九年。
2024年3月,我终于走出了监狱大门。 那一刻,我已经58岁,满头白发,形如枯槁。
外面的世界让我目瞪口呆。 高楼大厦鳞次栉比,街上跑的都是我叫不出名字的汽车。
最让我震惊的是那些智能手机。 每个人都在低头滑屏,这是什么神奇的东西?
"爸,您出来了!"儿子小峰来接我,他已经32岁,是个IT工程师。 "这些年辛苦您了。"我握着他的手,眼中含泪。
"爸,很多事情都变了。"小峰开车带我穿过北京的街道。 "房价涨得特别厉害,特别是您当年买的那些四合院。"
我的心砰砰直跳。 "那些房子还在吗?"
"在的,妈妈没有卖,都留着呢。"小峰说。 "不过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,有些事情需要您自己去处理。"
我们来到了东四的那套四合院。 这是我当年买的第一套,花了8万块钱。
03
站在熟悉的胡同口,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。 三十年了,这里还是那么亲切,却又那么陌生。
胡同还是那条胡同,但周围的建筑已经焕然一新。 很多老房子都被精心修缮过,看起来古色古香。
"爸,就是这里。"小峰指着一扇红漆大门说。 我认出了这扇门,当年就是从这里走进去看房的。
但现在门上挂着一块铜牌,写着"××文化工作室"。 院子里传来琴声和笑语声,显然有人在里面活动。
"这...这是怎么回事?"我疑惑地问儿子。 "爸,这就是我要跟您解释的复杂情况。"小峰叹了口气。
原来,在我入狱后的第三年,李凤英因为生活困难,把这套四合院租了出去。 租客是一个搞艺术的老师,租期是二十年。
"当时妈妈急需用钱,租金一次性付清,解决了燃眉之急。"小峰解释道。 "但是现在租期还没到,我们暂时进不去。"
我的心情五味杂陈。 既理解当时李凤英的困难,又为失去房子的使用权而遗憾。
"那其他几套呢?"我急切地问。 "情况都差不多,有的出租了,有的被亲戚借住。"小峰说。
我们又去了南锣鼓巷的那套。 这里的变化更大,整条街都成了旅游景点。
游客熙熙攘攘,各种特色小店林立。 我当年6万块钱买的那个破院子,现在周围全是精品民宿和咖啡馆。
"爸,您知道现在这一带的四合院值多少钱吗?"小峰神秘地问我。 "多少?"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。
"保守估计,每套都在2000万以上。"小峰说。 "您当年45万买的5套房子,现在价值超过一个亿。"
我双腿一软,差点坐在地上。 一个亿?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。
"可是爸,现在的问题是,这些房子我们都拿不回来。"小峰苦笑道。 "有的租期没到,有的被人占着不走,还有法律纠纷。"
我的心情从狂喜跌入谷底。 就像看到金山银山,却只能隔着玻璃望着。
"咱们先去见见王叔叔吧。"小峰说,"他这些年一直在帮咱们打官司。" 王胖子?我的老朋友居然还在帮我?
我们来到一家茶馆,王胖子已经在那里等着了。 三十年不见,他已经满头白发,但精神头还不错。
"老赵!"王胖子紧紧抱住我,"你可算出来了!" "胖子,这些年辛苦你了。"我激动得说不出话。
"说什么辛苦,咱们是兄弟。"王胖子拍着我的肩膀。 "你入狱后,我就一直在关注你那些房子的情况。"
原来,王胖子这些年一直在帮我处理房产纠纷。 有些租客到期不搬,有些亲戚赖着不走,还有些涉及产权争议。
"老赵,你现在算是个亿万富翁了。"王胖子感慨地说。 "但是要拿回这些房子,还需要时间和精力。"
我点点头,心情复杂。 财富就在眼前,但要真正拥有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04
接下来的日子,我开始奔波在各个房产之间。 每一套四合院都有不同的问题,需要一一解决。
什刹海的那套被一个远房亲戚占着,说是当年李凤英同意他们住的。 "赵哥,这么多年了,我们在这里投入了不少钱装修。"亲戚理直气壮地说。
琉璃厂的那套租给了一家古玩店,老板是个香港人。 "赵先生,合同还有三年才到期,我们不可能提前搬走。"老板态度强硬。
钟鼓楼附近的那套最麻烦,被分租给了七八户人家。 每家都住了十几年,形成了既定事实,不愿意搬走。
"这些都是历史遗留问题。"律师陈律师对我说。 "需要一个一个慢慢解决,急不得。"
看着这些原本属于我的房产,我心中五味杂陈。 一方面惊叹于它们现在的价值,另一方面又为无法使用而着急。
为了更好地了解现在的房价,我请中介小刘带我四处看看。 "赵叔,您这些四合院的位置都太好了。"小刘羡慕地说。
"现在北京的四合院,特别是二环内的,基本上都是天价。"他继续解释。 "您这5套房子,保守估计价值1.2亿。"
听到这个数字,我的头都晕了。 从45万到1.2亿,这是多少倍的增长?
"不过赵叔,现在买卖四合院的手续很复杂。"小刘提醒我。 "而且税费也很高,真正到手的钱会少很多。"
我点点头,开始冷静地思考。 钱虽然重要,但我已经58岁了,还需要那么多钱干什么?
晚上回到儿子租的小公寓,我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聊天。 女儿小燕也来了,她现在是银行的职员,已经结婚生子。
"爸,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些房子?"小燕关心地问。 "是准备都卖掉,还是留着出租?"
我看着自己的儿女,心中涌起一阵温暖。 他们都已经长大成人,有了自己的生活和事业。
"我想先把房子要回来,然后再慢慢考虑。"我说。 "毕竟这是我们家的财产,不能就这样白白便宜了别人。"
"爸,这个过程可能会很漫长。"小峰提醒我。 "您要做好心理准备。"
我点点头,内心其实已经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。 三十年的牢狱生活都熬过来了,还怕这点困难吗?
第二天,我又去了东四的那套四合院。 这次我鼓起勇气,按响了门铃。
"您好,请问找谁?"一个年轻女孩开了门。 "我是这个院子的主人,想进去看看。"我礼貌地说。
女孩愣了一下,然后大声喊:"老师,有人说他是房东!" 很快,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。
"您就是赵先生吧?"男人打量着我,"我是陈老师,租您房子的。" "陈老师您好,我想进去看看我的房子。"我说。
"当然可以,请进请进。"陈老师很客气地把我让进院子。 一进门,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。
05
院子被收拾得非常漂亮,青砖灰瓦,古色古香。 原本破旧的房屋被精心修缮,焕发出新的生机。
"陈老师,这些都是您修缮的?"我惊讶地问。 "是的,这些年我投入了不少钱。"陈老师自豪地说。
我仔细参观了每一个房间。 原本只是普通的民居,现在变成了雅致的文化空间。
正房改成了书画室,厢房成了茶室,连厕所都装修得古朴典雅。 院子里种着各种花草,还有一个小池塘养着锦鲤。
"您把这里打造得真好。"我由衷地赞叹。 "比我当年买的时候漂亮多了。"
"赵先生,说实话,我很感谢您当年保留了这个院子。"陈老师诚恳地说。 "如果不是您有眼光,这里可能早就被拆了。"
我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。 原来我的投资,不仅让自己获得了财富,也保护了这些历史建筑。
"陈老师,租期还有多久?"我问道。 "还有两年。"陈老师说,"到期后我会按约定搬走的。"
"您搬走后有什么打算?"我继续问。 "可能会在别的地方再租一个四合院,继续我的艺术工作。"陈老师说。
我看着这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,心生敬意。 他用自己的心血,让这个古老的院落重新焕发了生机。
"陈老师,如果您愿意,到期后可以继续租。"我说。 "条件我们可以再谈。"
陈老师激动地握住我的手。 "谢谢您,赵先生!您真是个有情怀的人!"
从陈老师那里出来,我的心情轻松了很多。 至少这套房子有了一个好的解决方案。
接下来我又去了其他几套房子。 琉璃厂的古玩店老板虽然态度强硬,但经营得不错。
"赵先生,我们每年的租金都按时交,从来没有拖欠过。"老板说。 "而且我们把这里经营得很有特色,提升了整个区域的价值。"
我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。 这家古玩店确实为这个院子增添了文化氛围。
什刹海的那套房子情况最复杂。 住在里面的亲戚一家三代,老人都80多岁了。
"赵哥,您看这老爷子都这么大年纪了,总不能让他们流离失所吧?"亲戚的儿子恳求道。 我看着佝偻的老人,心软了。
钟鼓楼附近的那套被分租的房子,住着的都是普通工薪族。 他们大多在这里住了十几年,把这里当成了家。
"赵叔,我们也知道这房子是您的,但我们真的没地方搬。"一个年轻的租客说。 "能不能给我们一点时间,让我们慢慢找房子?"
面对这些朴实的租客,我实在说不出赶人的话。 他们也都是普通人,为了生活不容易。
南锣鼓巷的那套房子情况相对简单一些。 租客是一对年轻夫妇,开了一家特色餐厅。
"我们的合同明年到期,到时候会按约定搬走。"女老板说。 "不过如果您愿意续租,我们也很愿意继续。"
经过一番实地考察,我对这些房产的情况有了全面了解。 每套房子都有它的故事,每个租客都有他们的情况。
06
晚上回到家,我把今天的见闻告诉了儿女。 "爸,您觉得这些租客怎么样?"小燕问道。
"都是些不错的人。"我实话实说,"他们把房子维护得很好。" "而且都有各自的困难,不是那种恶意赖账的。"
"那您打算怎么办?"小峰问,"是按合同执行,还是有其他打算?" 我沉思了一会儿,心中已经有了想法。
第二天,我把王胖子和律师陈律师请来商量。 "老赵,你有什么想法?"王胖子问道。
"我想重新规划这些房产。"我说,"不是简单地收回来。" "而是要让它们发挥更大的价值。"
我把自己的想法详细说了一遍。 东四的那套继续租给陈老师,条件是他负责维护保养。
琉璃厂的古玩店可以继续经营,但租金要适当调整。 南锣鼓巷的餐厅也可以续租,毕竟他们经营得不错。
至于什刹海和钟鼓楼的那两套,情况复杂一些。 我决定暂时不急着收回,给租客们时间慢慢安排。
"老赵,你这样做会损失很多钱的。"王胖子提醒我。 "现在北京的房租都很高,你完全可以要更高的价格。"
"胖子,钱够花就行了。"我摆摆手,"我已经58岁了,要那么多钱干什么?" "这些房子能保持现状,已经很好了。"
陈律师点点头。 "赵先生,您的想法很有人情味,但也要注意保护自己的权益。"
"我明白,该收的租金还是要收的。"我说,"但不会漫天要价。" "最重要的是,这些古建筑能得到保护。"
接下来的几个月,我开始逐一和各个租客重新协商。 大部分人都很配合,愿意按照新的条件继续租住。
只有钟鼓楼那套房子的几个租客比较难缠。 他们觉得既然住了这么多年,就有了居住权。
"赵叔,我们在这里住了十五年了。"其中一个租客说。 "总不能说搬就搬吧?"
我理解他们的想法,但也不能一直这样拖下去。 最终通过协商,我同意给他们两年的过渡期。
什刹海那套房子的亲戚也很配合。 老人去世后,他们主动提出搬走,并支付了这些年的象征性租金。
经过半年多的努力,5套房产的情况基本理顺了。 虽然没有达到市场最高租金,但每年也有200多万的收入。
"爸,您现在算是地主了。"小燕开玩笑地说。 "每年200万的租金,够您潇洒一辈子了。"
我笑了笑,心情确实很轻松。 经过三十年的沉浮,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知足常乐。
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,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我再次震惊。 王胖子神秘地把我拉到一边,压低声音说:"老赵,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,关于你那套东四的四合院,其实..."
他的话让我心中一紧,我预感到将要听到什么重要信息。 "什么秘密?"我急切地问道,但王胖子突然看了看四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