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南一副厂长喝喜酒后失踪,12年后向母亲托梦:我在阁楼里
"妈,我在阁楼里。"
凌晨三点,王秀英被一个清晰的声音惊醒。
她猛地坐起身,心脏剧烈跳动着。
那声音如此真实,如此熟悉,正是她失踪了十二年的儿子张明华的声音。
老人颤抖着手摸索着床头的台灯开关。
微弱的灯光照亮了这间已经空旷了十二年的房间,墙上还挂着儿子当年穿着西装的照片,那时他刚刚升任副厂长,意气风发。
"明华,是你吗?"
她对着空气轻声呼唤。房间里只有时钟嘀嗒的声响回应着她。
但那个梦境太过清晰了。
她记得儿子就站在床边,穿着失踪那晚的深蓝色衬衫,脸色有些苍白,但眼神依然温和。
他看着她,嘴唇轻启:"妈,我在阁楼里,你们一直找错地方了。"
王秀英的眼泪瞬间涌出。
十二年了,她每天都在祈祷能再见儿子一面,哪怕是在梦里。
但今晚的梦不同寻常,儿子说话时的表情,那种急切想要传达什么的神情,让她确信这不是普通的梦境。
01
那是2011年的秋天,张明华刚刚四十五岁。
他在云南昆明一家国有纺织厂担任副厂长,为人正直,深受工人们的敬重。
那个周六的傍晚,张明华接到了老朋友陈老板的电话。
陈老板的儿子要结婚,邀请他去参加婚宴。
"明华,你一定要来啊,我儿子特别希望你能参加他的婚礼。"陈老板在电话里热情地说道。
张明华看了看手表,已经六点了。
他对妻子李春花说:"陈老板儿子结婚,我去喝个喜酒就回来。"
李春花正在厨房忙活着,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:"早点回来,别喝太多酒。"
这是他们夫妻之间最后一次对话。
谁也没想到,这一去就是十二年的音信全无。
张明华换上了那件深蓝色的衬衫,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件衣服,李春花说这颜色显得他稳重。
他还特意在胸前别了一枚厂里发的纪念徽章,那是他工作二十年的纪念品。
"爸,我和同学约好了要去网吧,可能会晚点回来。"刚大学毕业的儿子张晨阳从房间里探出头来。
"注意安全,别太晚了。"张明华温和地叮嘱着,然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。
晚上七点半,张明华开着那辆旧桑塔纳出了门。
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在小区里回荡,这是邻居们听到的最后一个关于张明华的声音。
婚宴在市中心的一家大酒店举行。
张明华到达时,宴会厅里已经坐满了客人。
新郎新娘正在台上敬酒,笑容满面。
"明华,你来了!"陈老板远远地就看到了他,快步走过来握住他的手。"快来快来,我给你安排了好位置。"
张明华被安排在靠近主桌的一张圆桌旁,同桌的都是陈老板的生意伙伴。
大家互相介绍着,气氛很是热烈。
"张副厂长,久仰大名啊。"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主动和他碰杯。"听说你们厂的效益一直很好,有什么秘诀啊?"
张明华谦虚地笑笑:"都是工人们努力的结果,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。"
宴会进行得很顺利,张明华也喝了不少酒。
他平时酒量不错,但那天不知怎么的,几杯酒下肚就感觉有些头晕。
晚上十点左右,张明华起身去洗手间。
陈老板注意到他走路有些不稳,关心地问:"明华,你没事吧?要不要我送你回去?"
"没事,就是有点头晕,去洗把脸就好了。"张明华摆摆手,向洗手间走去。
这是有人最后一次看到张明华的身影。
十一点,宴会结束了。
陈老板发现张明华没有回到座位上,以为他已经先走了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,李春花打电话询问丈夫是否在他那里过夜时,陈老板才意识到出了大事。
张明华失踪了。
他的车还停在酒店地下停车场,钥匙、钱包、手机都在车里,唯独人不见了。
02
李春花最初以为丈夫是喝多了,在朋友那里过夜。
直到第二天中午张明华还没回家,她才开始担心。
"晨阳,给你爸打个电话。"她对正在看电视的儿子说道。
张晨阳拨通了父亲的手机,但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。"妈,爸的电话没人接。"
李春花心里开始不安起来。
张明华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,从来不会无故不归家,更不会不接家人的电话。
她开始给张明华的朋友们打电话,询问是否见过他。
最后打到陈老板那里时,得到的回答让她如坠冰窟。
"什么?明华昨晚没回家?"陈老板的声音里满是惊讶。"他十点多说去洗手间,我以为他回座位了,后来宴会结束时没看到他,还以为他先走了呢。"
李春花立刻带着儿子赶到酒店。
在地下停车场,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桑塔纳。
车门没锁,张明华的随身物品都在车里,包括他从不离身的钱包和手机。
"这怎么可能?"
李春花颤抖着拿起丈夫的手机,上面有十几个未接来电,都是她和儿子打的。
酒店的保安调取了监控录像。
视频显示,张明华确实在十点零八分进入了洗手间,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任何监控画面中。
"这太奇怪了。"保安队长皱着眉头说,"洗手间只有一个出入口,他怎么可能凭空消失?"
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。
负责此案的是刑警队的老刘,他有着二十多年的办案经验。
"张太太,你丈夫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?比如情绪不好,或者和什么人有矛盾?"老刘详细询问着情况。
李春花摇摇头:"没有,他一切都很正常。前几天还说要带我们去旅游呢。"
"那他有没有经济问题?比如欠债什么的?"
"绝对没有。"李春花肯定地说,"他的收入很稳定,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大的开销。"
警方展开了全面调查。
他们询问了当晚参加婚宴的所有客人,调取了酒店和周边街道的所有监控录像,甚至动用了警犬搜寻。
但一切努力都毫无收获。
张明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没有留下任何线索。
一个月过去了,警方的调查陷入了僵局。
除了那晚十点零八分进入洗手间的监控画面外,张明华就再也没有在任何地方出现过。
李春花每天都去警局询问进展,但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答:"还在调查中,请您耐心等待。"
她开始自己寻找丈夫。
白天在各大医院询问是否有无名氏病人,晚上在街头巷尾张贴寻人启事。
她的头发开始变白,人也瘦了一大圈。
张晨阳刚毕业本来准备找工作,现在也全身心投入到寻找父亲的行动中。
父子俩的感情一直很好,父亲突然失踪让他无法接受。
"妈,爸不会有事的,他一定会回来的。"张晨阳安慰着母亲,但他自己的眼中也满含泪水。
03
半年后,关于张明华失踪的讨论逐渐平息。
但对于王秀英来说,这只是噩梦的开始。
七十岁的王秀英是张明华的母亲,儿子失踪的消息差点把她击垮。
她本来身体就不太好,这一打击让她一下子苍老了许多。
"我的明华呀,你到底去哪里了?"老人每天都会对着儿子的照片自言自语。那张照片是张明华当副厂长时拍的,穿着笔挺的西装,笑容自信。
李春花和张晨阳经常来看望老人,但三个人坐在一起总是相对无言。
失去了家里的顶梁柱,这个家似乎失去了生机。
"奶奶,您要保重身体,爸爸一定会回来的。"张晨阳握着奶奶的手说道。
王秀英点点头,但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流:"你爸从小就孝顺,从来不让我担心。现在这样,他该多着急啊。"
一年过去了,张明华依然没有任何消息。
李春花不得不面对现实,开始考虑未来的生活。
她找了一份工作,勉强维持家庭开销。
张晨阳也找到了工作,但他从未放弃寻找父亲。
每个周末,他都会去不同的地方张贴寻人启事,询问路人是否见过父亲。
两年过去了,警方正式将此案列为悬案。
老刘在退休前专门来看望了李春花一家。
"张太太,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。"老刘有些愧疚地说,"如果有新的线索,我们一定会重新调查。"
李春花理解警方的难处,但心中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轻。她开始相信各种迷信的说法,找过算命先生,也去过庙里求签。
算命先生看了张明华的生辰八字后摇摇头:"此人命中有劫,恐怕凶多吉少。"
这话如同一把刀子插在李春花的心上。
但她仍然不愿意相信丈夫已经不在人世,她坚持认为张明华只是去了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。
五年过去了,张晨阳结婚了。
婚礼上没有父亲的祝福,这成了他心中永远的遗憾。
"爸,如果您能看到,请保佑我们全家平安。"张晨阳在婚礼上对着天空默默祈祷。
王秀英坐在婚礼现场,看着孙子穿着西装的样子,不禁想起了当年的张明华。眼泪又一次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李春花也在这一年重新开始了生活。
她遇到了一个善良的男人,对方知道她的情况,但依然愿意照顾她。
"如果明华回来,我随时可以离开。"那个男人对她说。
李春花感激地点点头,但心中的愧疚感却越来越重。她觉得自己背叛了失踪的丈夫。
十年过去了,张明华的孙子出生了。
王秀英抱着刚出生的曾孙,眼中满含泪水。
"明华啊,你有曾孙了,他长得很像你小时候。"老人对着照片轻声说道。
这些年来,她从未放弃过对儿子的思念。
每年的生日、过年过节,她都会为张明华准备一份饭菜,仿佛他随时会回家一样。
邻居们都劝她放下,但王秀英总是摇头:"他是我的儿子,我要等他回家。"
04
十二年过去了,2023年的秋天又一次来临。
王秀英已经八十二岁了,身体更加虚弱,但精神依然很清醒。
李春花和那个男人已经正式登记结婚,但她依然每周都会来看望婆婆。
这些年来,两人的关系反而更加亲密了,共同的痛苦让她们相依为命。
"妈,医生说您的血压有点高,要按时吃药。"李春花给王秀英倒了一杯水,递过去降压药。
王秀英接过药片,但没有立即服用:"春花,我昨晚又梦见明华了。"
这些年来,王秀英经常会梦见儿子。
有时梦见他还是小时候的样子,有时梦见他穿着工作服在厂里忙碌。
每次醒来,她总是满脸泪痕。
"他在梦里和小时候一样,拉着我的手说话。"王秀英的眼中闪烁着泪光。
李春花轻抚着婆婆的后背:"妈,明华一定在天上保佑着我们。"
但王秀英摇摇头:"不,我感觉他还活着,只是在一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。"
这话李春花已经听了十二年,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也许对于母亲来说,这样的希望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。
张晨阳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,工作也很稳定。
但他从未忘记父亲,每年都会在失踪的那一天去酒店附近转转,希望能发现什么新的线索。
"奶奶,我今天去那个酒店附近看了看,还是没有发现什么。"张晨阳向奶奶汇报着自己的行动。
王秀英点点头:"晨阳,你已经尽力了。也许时候还没到。"
"什么时候?"张晨阳不解地问。
"我也不知道,但我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会水落石出的。"王秀英坚定地说道。
那天晚上,王秀英比平时睡得更早。
也许是白天太累了,也许是降压药的作用,她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。
凌晨三点,那个清晰的声音响起:"妈,我在阁楼里。"
王秀英猛地睁开眼睛,心脏剧烈跳动着。
这次的梦和以往完全不同,儿子的声音如此清晰,如此急切。
她坐起身,仔细回忆着梦中的每一个细节。
张明华站在床边,穿着失踪那晚的深蓝色衬衫,胸前还别着那枚厂里的纪念徽章。
"我在阁楼里,你们一直找错地方了。"儿子的话在她耳边反复回响。
什么阁楼?
王秀英努力思考着。
她家住的是平房,没有阁楼。
酒店也不可能有阁楼。
那么儿子说的阁楼在哪里呢?
天亮后,王秀英把这个梦告诉了李春花和张晨阳。
"奶奶,您是不是想爸爸想得太多了?"张晨阳有些担心地看着奶奶。
但王秀英坚决地摇头:"不,这次不一样。我能感觉到,明华真的想告诉我们什么。"
李春花虽然心中疑惑,但看到婆婆如此坚定,也开始认真考虑这个梦的含义。
05
"阁楼,什么地方会有阁楼呢?"王秀英反复念叨着这个词。
她开始回忆张明华生前经常去的地方,试图找到线索。
李春花也在努力回忆:"明华的朋友们家里,好像确实有几家是那种老式的房子,可能会有阁楼。"
张晨阳立刻行动起来,他列出了父亲所有朋友的名单,准备逐一拜访。
陈老板的名字排在第一位,毕竟父亲是在他儿子的婚宴上失踪的。
"陈叔叔,我想问您一个问题。"张晨阳来到陈老板的家中。"您家有阁楼吗?"
陈老板愣了一下,然后点点头:"有啊,不过很久没人上去了,里面都是些旧东西。你问这个干什么?"
张晨阳激动起来:"能让我上去看看吗?我奶奶做了个梦,梦见我爸说他在阁楼里。"
陈老板听后脸色有些奇怪,但还是答应了:"行,你跟我来吧。"
他们来到二楼,陈老板指着天花板上一个小小的活动门说:"这就是阁楼的入口,需要搭梯子才能上去。"
张晨阳搬来梯子,打开活动门。
一股陈旧的气味扑面而来,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。
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,爬了上去。
阁楼里堆满了纸箱和旧家具,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。
张晨阳仔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,但除了旧物件外什么也没有发现。
失望地爬下来后,他对陈老板说:"没有什么发现。"
陈老板拍拍他的肩膀:"别太着急,慢慢来。"
接下来的几天,张晨阳走访了父亲所有朋友的家,凡是有阁楼的都仔细搜查了一遍,但都没有发现任何线索。
王秀英听到这个消息后并不沮丧:"也许我们理解错了,阁楼不一定是在朋友家里。"
李春花想了想说:"会不会是在明华工作的地方?那个纺织厂是老厂房,可能会有阁楼。"
这个建议让大家眼前一亮。
张晨阳立刻联系了父亲的同事老王,请他帮忙查看厂里的情况。
"小张,你爸工作的那栋楼确实有阁楼,是以前存放档案用的。"老王在电话里说道。"不过现在那栋楼已经拆了,建成了新的办公楼。"
这个消息又让希望落空了。
如果父亲真的在厂里的阁楼,那现在也找不到了。
张晨阳开始怀疑奶奶的梦是否真的有什么意义。也许真的只是思念过度产生的幻觉。
但王秀英依然坚持:"明华不会无缘无故托梦给我,一定还有我们没想到的地方。"
她开始回忆更多的细节。
那晚的梦境中,张明华除了说在阁楼里,还说了什么?
"你们一直找错地方了。"这句话在王秀英脑中反复回响。
找错地方了?这意味着什么?是不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搜寻方向都是错误的?
王秀英突然想到了什么:"春花,明华失踪那晚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哪里?"
"酒店的洗手间。"李春花立刻回答。
"那我们有没有仔细查看过酒店附近的建筑?"王秀英追问道。
李春花摇摇头:"当时主要是在酒店内部搜查,对周围的建筑倒是没有特别注意。"
王秀英眼中闪过一丝光芒:"会不会明华离开酒店后,去了附近的某个地方?"
06
第二天一早,张晨阳带着母亲和奶奶来到了当年出事的酒店。
十二年过去了,酒店的外观基本没有变化,但周围的环境却发生了很大改变。
"我记得以前这里有一排老房子,现在都变成商铺了。"李春花指着酒店对面说道。
张晨阳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建筑,试图寻找可能有阁楼的地方。
大部分都是现代化的商业建筑,不太可能有传统意义上的阁楼。
但在酒店左侧的一条小巷里,他发现了几栋老式的住宅楼。
这些楼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,很可能会有阁楼。
"奶奶,您看那边的楼房,会不会有阁楼?"张晨阳指着小巷深处问道。
王秀英眯着眼睛看了看,点点头:"很有可能,我们去看看吧。"
他们走进小巷,发现这里的环境比较安静,与外面繁华的商业区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几栋五六层高的老楼静静地矗立着,楼顶的构造确实像是有阁楼的样子。
张晨阳敲响了第一栋楼一楼住户的门。开门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。
"阿姨,不好意思打扰您。我想问一下,您们楼上有阁楼吗?"张晨阳礼貌地询问。
大妈点点头:"有啊,在顶楼上面,不过平时没人去,里面都是些杂物。"
"能不能让我们上去看看?我们在找一个失踪的人。"张晨阳说明了来意。
大妈听后很同情,立刻答应了:"行,我带你们上去看看。不过钥匙在物业那里,我去帮你们要来。"
等待的过程中,王秀英站在楼下,心情忐忑不安。
如果这次还是没有发现什么,她真的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。
半小时后,大妈拿来了阁楼的钥匙。
他们一行人爬到顶楼,大妈指着一扇小门说:"这就是阁楼的入口。"
张晨阳接过钥匙,手有些颤抖。这可能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。
钥匙插入锁孔,轻轻一转,门开了。
一股陈旧的气味扑面而来,里面一片漆黑。
张晨阳打开手机的手电筒,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。
阁楼不大,大约只有十几平方米,里面堆放着一些旧家具和纸箱。
他仔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,但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正当他准备失望地离开时,突然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被布遮盖的东西。
张晨阳走过去,轻轻掀开了布。
下面是一个旧木箱,上面积满了灰尘。他试着打开木箱,但发现上面有一把小锁。
"奶奶,这里有个木箱,但是锁着的。"张晨阳朝门口喊道。
王秀英听后立刻走了进来,李春花也跟在后面。
三个人围着那个木箱,都感到有些紧张。
"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线索?"李春花轻声说道。
大妈也跟了进来,看到他们围着木箱,有些好奇:"这个箱子我也没见过,可能是以前的住户留下的。"
张晨阳试图撬开锁,但那把锁很结实,一时半会儿打不开。
正当他准备去找工具时,王秀英突然开口了。
"等等。"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。"晨阳,你再仔细看看这个阁楼,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"
张晨阳重新用手电筒照亮整个阁楼,这次他更加仔细。
突然,他发现阁楼的一角,地板上有些不对劲。
那里的木板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新一些,而且缝隙也比较大。
张晨阳蹲下来仔细观察,发现这几块地板好像是后来加上去的。
"奶奶,您看这里。"张晨阳指着那几块木板。
王秀英走过去,用手轻轻按了按那些木板。
木板有些松动,发出轻微的响声。
李春花也蹲了下来,她的脸色变得苍白:"这些木板下面好像是空的。"
张晨阳的心跳开始加快。他找来一根铁棍,小心翼翼地撬起了第一块木板。
下面果然是空的,而且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传了上来。
"继续撬。"王秀英的声音异常冷静,但她的手却在颤抖。
第二块、第三块木板被撬了起来。
下面露出了一个深约一米的坑洞,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。
张晨阳用手电筒往下照,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