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分500万拆迁款独独漏了我,刚准备离开,她拎起行李要跟我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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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跟你走。”母亲平静地说,拎起那只褪色的行李箱,眼神里藏着从未有过的决绝。
我愣在原地,手里的车钥匙突然变得沉重。
窗外,弟弟靠在新车上,低头摆弄着手机,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。
屋内,桌上的银行卡整齐排列,五百万已被分配妥当,唯独没有我的名字。
母亲的目光如刀,割断了最后一丝亲情的幻想...
01
那个电话是在一个平常的周三下午打来的。
我正在办公室整理季度报表,手机震动了几下,屏幕上闪烁着“母亲”两个字。
“喂,妈。”我夹着电话,手指依然在键盘上敲击。
“小兰啊,家里有事,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一趟?”母亲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度。
“什么事这么急?”我停下手里的工作。
“咱们家的老房子要拆迁了,街道办的人来谈过几次,说最高能赔五百万。”
我的手指僵在键盘上。老房子是父亲留下的唯一财产,坐落在城市中心的一处老旧小区,房子不大,但地段极好。父亲去世后,母亲和弟弟一直住在那里。
“这么多钱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上个月就开始谈了,我想着这么大的事,得你回来帮我拿主意。”
母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常有的恳求。我知道,她需要我了。
“行,我这周五请假回去。”
挂了电话,我望着窗外发了会儿呆。五百万,这在我们这个二线城市,足够改变一个家庭的命运了。
晚上回到家,我把这事告诉了丈夫和公婆。丈夫沉默了一会儿,只说:“这是你家的事,你自己拿主意。”公婆倒是替我高兴,婆婆说:“这下你妈妈和弟弟的生活有着落了,你也能轻松些。”
我点点头,心想着这笔钱如果分配合理,我和弟弟各得一部分,母亲留一部分养老,三个人都能改善生活。
周五一早,我坐上了回家的高铁。
两个小时后,我站在了那栋住了三十年的老房子前。灰白的墙面上已经贴满了拆迁公告,周围的邻居三三两两聚在一起,讨论着各家的赔偿情况。
推开门,屋内的陈设依旧如我离开时那般简陋。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见我进来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“回来了?”她起身给我倒了杯水,“你弟弟一会儿就回来,他今天特意请了假。”
我点点头,放下行李,环顾四周:“拆迁的事谈得怎么样了?有具体方案吗?”
“街道办给了个初步方案,赔四百八十万,我觉得太少了,所以想让你回来看看。”
我在心里快速计算了一下,按照这个区域的行情,确实偏低。“我明天去街道办看看,再找个懂行的律师咨询一下。”
母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,她拍拍我的肩膀:“还是我女儿有主见。”
晚饭时,弟弟回来了,比我小五岁的他如今已经是个体面的上班族,穿着光鲜,就是眼神中依然带着少年时的轻浮。
“姐,听说你要帮咱们谈拆迁?”他嘴里塞满了菜,含糊不清地说。
“嗯,我认识个做房产的律师,明天约他一起去。”
“那太好了,多争取点钱,这可是咱们家翻身的机会啊!”弟弟举起酒杯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我笑了笑,心想着这确实是个改变家庭命运的机会。我已经结婚多年,虽然有份稳定的工作,但房贷压力大,如果能分到一部分拆迁款,至少能减轻些负担。
02
接下来的一周,我请了假,全身心投入到拆迁谈判中。
我不仅找了律师朋友帮忙,还跑了好几个政府部门,查询各种政策文件,为母亲争取最大的利益。
弟弟偶尔会跟着去,但大多数时候都推说工作忙,让我一个人打点。
律师费是我自己出的,五千块钱,对我来说不是小数目,但我觉得值得。最终,在各方努力下,赔偿款从四百八十万提高到了五百零五万,还多争取到了一套过渡房。
拿到最终方案的那天晚上,我们一家三口难得地聚在一起吃了顿饭。母亲破天荒地买了瓶红酒,一边倒酒一边笑着说:“要不是小兰帮忙,咱们家哪能多拿这二十多万?”
弟弟也举杯向我示意:“姐,你真厉害!”
我被这难得的赞美弄得有些不好意思,只说:“应该的,这是咱们全家的事。”
饭桌上,我小心翼翼地提起了拆迁款的分配问题:“妈,这笔钱你打算怎么安排?”
母亲放下筷子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弟弟:“这事我已经想好了,明天咱们一起去银行办手续。”
我点点头,心里有些期待,又有些忐忑。
第二天上午,我们三人来到了银行。
工作人员将赔偿款五百零五万划入了母亲的账户。母亲坐在银行的VIP室里,脸上带着少有的庄重。
“这笔钱,我是这么想的,”她清了清嗓子,“小明还没结婚,需要买房子,我给他三百万。”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,但没有打断。
“然后他结婚还需要钱,我再给他一百万做彩礼和装修。”
我的手指开始无意识地敲打桌面。
“剩下的一百零五万,我自己留着养老。”
说完,她看向我,眼神中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。
银行大厅里的空调似乎突然失效了,我感到一阵窒息。我等了几秒,确认母亲确实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,这才开口:“那我呢?”
母亲愣了一下,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意外:“你?你已经嫁人了,有自己的家了,这房子本来就是留给你弟弟的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保持冷静:“妈,这房子是爸留下的,按理说应该我和弟弟平分。”
“哪有这个理儿?”母亲的声音提高了,“你是女儿,早晚要嫁人的,家里的东西自古就是儿子继承。再说了,你弟弟要成家立业,花销大,你已经结婚了,日子也过得去,还要什么?”
弟弟在一旁插嘴:“姐,你已经有自己的家了,还跟妈要钱,不太好吧?”
我看着眼前这两个血脉相连的人,突然感到一阵陌生。我想起小时候,每次零食只有一个,母亲总是给弟弟;上学时,弟弟的学费和补习班从不缺,而我的却总是“家里暂时困难”;工作后,我每月都给家里寄钱,却从未听到一声感谢。
“妈,我不是要钱,我是要一个公平。”我的声音有些发抖,“这房子有我的一份,拆迁款也应该有我的一部分。”
母亲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:“你这孩子,怎么变得这么现实了?我把你养这么大,不容易啊!”
典型的道德绑架,我在心里冷笑。“你把我养大是应该的,正如我长大后该孝敬你一样,这是两码事。但房产是爸的遗产,按法律,我和弟弟都有继承权。”
“你!”母亲气得脸色发白,“你现在有法律了,没娘了是吧?”
弟弟站起来,指着我的鼻子:“姐,你太过分了!妈把你养这么大,你却为了钱跟妈争?”
我看着他义正言辞的样子,突然感到一阵荒谬。为了钱跟妈争?那你呢?坐享其成的时候怎么不讲这些大道理?
银行工作人员察觉到气氛不对,识趣地离开了VIP室,只剩下我们三人对峙。
03
那天的争执最终以我的退让结束。
不是因为我认同他们的观点,而是我突然发现,这场争论毫无意义。母亲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,她眼中只有儿子,从来没把女儿放在心上。
我冷静下来后,对母亲说:“行,我不要这个钱,但从今以后,我也不会再管家里的事。”
母亲愣了一下,随即冷笑道:“你这是威胁我?”
“不是威胁,是重新定义我们的关系。”我站起身,拿起包,“你把钱都给弟弟了,以后家里的事也让他来管吧。我回去收拾东西,今天就走。”
走出银行,天空阴沉得厉害,似乎随时会下雨。我拦了辆出租车回老家,心里盘算着下午就订高铁票回去。
回到家,我直接上楼收拾行李。母亲和弟弟一前一后进了门,谁也没说话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疏离感。
整理完行李,我拖着箱子下楼,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,神情复杂。弟弟靠在门框上玩手机,见我下来,抬了抬眼皮又低下头去。
“我走了。”我淡淡地说。
母亲没有回应,我转身准备出门。
“等等。”
我停下脚步,回头看她。
母亲站起身,走进自己的房间,不一会儿拎出一个行李箱,箱子很旧,是我小时候上学时用的那个。
“妈,你这是?”
“我跟你走。”母亲平静地说。
我愣在原地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把钱都给你弟弟了,自己没地方住,只能跟你住了。”母亲的语气理所当然,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合理的安排。
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:“你在开玩笑吗?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母亲反问,“你是我女儿,照顾我是应该的。”
我看向弟弟,他低着头,假装没听见。
“弟弟不是拿了四百万吗?他可以照顾你啊。”
母亲摇摇头:“他要结婚生子,哪有精力照顾我?你已经成家了,有稳定的工作和住所,当然是跟你住最合适。”
我一时语塞,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谬感。凭什么?凭什么财产都给儿子,养老却要女儿负责?
“姐,”弟弟终于开口了,“你看妈这么大年纪了,我们小两口都住不下,你就带妈走吧。”
我冷笑一声:“所以,拆迁款都是你的,养母亲的责任却是我的?”
“哎呀,一家人计较这么清楚干嘛?”弟弟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,“我以后会常去看妈的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:“不可能。我和丈夫、公婆住在一起,没有多余的房间。而且我每天加班,没时间照顾妈。”
“那就把我安排在养老院,你出钱。”母亲突然说。
我几乎要笑出声来:“妈,你拿了一百多万养老钱,为什么要我出钱送你去养老院?”
“那是我的钱,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。养我是你们做子女的责任!”母亲的声音提高了。
我摇摇头,拎起行李:“随便你怎么想,我不会接你去我家住,也不会出钱送你去养老院。”
说完,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。
04
我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了,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。
回到自己家第三天,我正准备上班,公婆突然神色慌张地告诉我,我母亲来了,还带着行李。
我走出房门,果然看到母亲坐在客厅沙发上,旁边放着那只褪色的旧行李箱。见我出来,她露出一个我熟悉的、表演式的微笑。
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我强作镇定地问。
“我不是说了吗,要跟你住。”母亲的语气轻松,仿佛在说一件小事。
我看了看身后的公婆,他们的表情明显很尴尬。
“妈,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?我家里没地方。”
“沙发就行,我不挑。”母亲环顾四周,“你家挺大的嘛,怎么会没地方?”
我深吸一口气:“这不是大小的问题,是原则问题。你把拆迁款都给了弟弟,却要我负责你的养老,这不公平。”
“有什么不公平的?”母亲提高了声音,“我把你养这么大,花了多少心血你知道吗?现在我老了,你连养我都不愿意?”
我婆婆见势头不对,赶紧打圆场:“阿姨,你先别急,有什么事慢慢说。小兰,你先去上班吧,别迟到了。”
我看了看手表,确实要迟到了。“妈,你先回去吧,这事我们以后再说。”
“我不回去!”母亲突然哭了起来,“我没地方可去了!小明说要装修新房子,让我暂时不要去打扰他们小两口!”
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四百万买的房子,居然连母亲都不愿意接纳?
最后还是公公出面,帮我叫了辆出租车,把母亲送回了过渡房。临走时,母亲丢下一句话:“你别以为这就完了,我会一直来的,直到你答应为止。”
那一刻,我意识到,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。
接下来的日子如同一场噩梦。
母亲几乎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,时而哭诉自己的孤独,时而指责我的不孝,时而威胁要去我公司闹事。我不堪其扰,只好把她的号码拉黑了。
但母亲并没有放弃。她开始通过各种亲戚朋友给我施压。有的亲戚直接打电话数落我:“你妈把你养这么大,现在她需要你的时候,你却不管她,太不像话了!”有的则假装好心地劝我:“小兰啊,你妈年纪大了,脾气是差了点,但血浓于水啊,你就委屈点吧。”
我不胜其烦,索性把所有亲戚的电话也都拉黑了。
弟弟更是火上浇油。他在情友圈里散布言论,说我为了钱变得冷血无情,连亲妈都不要了。
有些不明真相的人开始在背后指指点点,甚至有邻居见到我,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。
我原本以为公婆会站在我这边,但他们也开始动摇了。婆婆有一天小心翼翼地对我说:“小兰,你妈毕竟是你亲妈,要不你每个月给她点钱,安排她住养老院?”
我苦笑着摇头:“妈,你不知道内情。我妈有一百多万养老钱,根本不缺钱,她就是想控制我的生活。”
公公倒是比较理解我:“我看你妈这人挺偏心的,一边把钱都给儿子,一边又要女儿负责养老,确实不太讲理。”
但即便如此,我和丈夫的关系也开始受到影响。他虽然表面上支持我,但我能感觉到他的不安。
毕竟,在中国的传统观念里,子女赡养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,无论父母做得多么不公。
05
事情在持续了一个月后,终于迎来了转折点。
那天是周末,我和丈夫正在家里休息,突然听到楼下一阵嘈杂。
透过窗户往下看,我惊讶地发现母亲站在小区门口,身边围着一群邻居。她正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什么,不时指向我们的楼层。
我和丈夫赶紧下楼,来到现场时,发现公婆已经先一步到了。母亲见我们来了,哭得更加凄惨:“看啊,这就是我的女儿,我把她养这么大,现在她连我这个老母亲都不要了!”
邻居们议论纷纷,有人同情地看着母亲,有人好奇地打量着我们。
“阿姨,有什么事咱们进屋说,在这里多不好啊。”我婆婆试图劝阻。
“不!我就要在这里说!”母亲情绪激动,“让大家都来评评理!我为这个女儿付出了多少,她现在却见利忘义,太没良心了!”
我站在人群中央,感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。有同情,有鄙夷,有好奇,还有麻木。我突然有种被围观的错觉,仿佛自己成了动物园里的猴子。
邻居和公婆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,等待我的反应。母亲的眼泪仍在流淌,但我注意到她眼角的余光不时扫向周围的人群,仿佛在确认自己的表演效果。
弟弟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人群中,双手抱胸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我站在漩涡中心,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羞辱,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。
我深吸一口气,说出一句话让众人顿时惊呆了...